【正文】

总是想用科学方法对于“命理/命术”进行全方位、无死角覆盖,这是中了“科学的毒”。科学的毒非常深重,以至于“万物皆科学”,连平日里的感冒,也必须拿“抗生素”进行科学治疗——感冒是病毒引起的,而抗生素只能杀灭细菌,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医学行业都以杀死细菌的药物当成病毒致病的“科学路径”?这不是科学,是医药资本市场的麻醉手段施展。虽然是麻醉手段,但人人都觉得“抗生素治疗感冒是科学”。这就是大众认知,令人窒息。

命理它是什么?能不能用一个“学科式”的框架进行分割?我不认为它是一个“学科”,而认为它是一种“术”。青蒿治疗疟疾,这是“术”,它天然有效;提炼青蒿素制作药物,这是“理”。对于葛洪药方的根据,无人能懂,但是根据术的源头,对理进行归纳,这不是科学的真相。什么是科学?科学必须包括这样的解释力:为什么晋朝的道士能够发现青蒿治疗疟疾,既不是唐朝也不是秦朝,既不是和尚也不是算命的?对于青蒿治疗疟疾在晋朝出现方案的历史事实,科学必须有能力给出它的解释——问题是科学无能,它解释不了。

一个个的命局,它就是无限变异的“病毒”、“细菌”,它是不断加入其他元素的考量,才成为一个个鲜活现实生命的总概括、高浓缩。但是拿科学的方法研究命局,它不懂得细菌、病毒的变异。要知道,最早在广东发现的“梅疮”,在100年前可以用青霉素轻松治疗,到今天,梅疮的抗药性已经极强,它不再是青霉素可以解决的范围——如果一个古代的恶人命局,它是100年前的梅疮,袁树珊、韦千里能解之,用袁韦的“科学理论”,能不能解2021年的梅疮呢?答案是:只要你是科学的方法,就一定是无能的。因为干支体系大于科学所能覆盖的面积,科学是上帝死后人们的新上帝,它只是一个被夸大的信仰,它不具备对干支体系进行全方位覆盖的能力。

事实上,袁韦二人,也从未想过拿科学解释命理的全貌。只是2021年的后辈蠢人,认为科学是无所不摧的利器,才以为“科学在手,万命任算”是一种必然。人对科学的迷信程度,更甚于旧社会生病请神婆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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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总有人认为:只有理科生,才能实现是对命术/命理的彻底拆解,及无黑点照亮。这都不知道是哪里的教师,教出来的二傻子,有这种自信?算命是一种工具依赖,但又绝非是西洋式的分割法可以尽得神貌。以为学了理科,就具备对某种对“彻底消灭梅疮”的优势。科学家都不敢说的大话,学过几天数理化的小小年纪,就敢这么口气大,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不知四六”。

第一章

干支这套体系,参杂着原生态的象形思维趣味。这个象形思维,不是西方人发明的,西方人只能发明科学,他们没有能力发明象形文字,也根本对象形思维懵逼。西方人认为“象形思维不科学”,在西方文化强势主导全球的今天,牧羊狗们又拿过来对中国人说:象形思维是落后思维,是不科学的思维,是应该丢弃的垃圾,趁早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西方人这么说,还可以理解。中国人在象形文字里长大,长大之后也说垃圾,这就是有点可说的了,也非常不可理解。

前几年,某著名经济专家、协会顾问高善文,就说过这样的话。一个简单的“山”字,它意味着什么?科学解释,就是花岗岩、石灰岩、地壳运动、风力侵蚀……这个简单的“山”字,繁体字是复数结构,就像英文名词带个“s”,也是两个三角形并列在一起,它的象形思维解释,就是英文的“稳定性”、“稳定结构”。

西洋式的油画,它也知道画图布局要呈现三角形的结构,让画面看上去稳定。它作为一种绘画理论,是不是科学呢?中国人从来不讲究三角形的布局,中国画加入了三角形的布局,这是一种绘画的交流,但你不能说:三角形结构的山水画,它就是一定比不懂三角的画更好。

山在干支体系里,戊土为山,己土为山,丑为山,寅为山。十二生肖的对应关系,它有着很深的象形思维渗透,牛是最沉稳的,也是稳定的,牛也是下贱的,三岁童子可以对它任意驱赶。稳定性的好处,山有;稳定性的负面信息,也在象形思维的解读之下,变得通畅明白。

性格固执、原则性强的人,他在单位是什么评价,在公司是什么地位?一个是给人稳定、踏实的感觉,像山一样值得依赖;一个是个人添堵的主力军,领导见了堵心,同事见了窝火。这种人是单位、公司里的“铁打的衙门”,属于常态员工,稳定性强,不太容易发生辞职、解聘,反而主管、科长、院长们是“流水的兵”。这种人像老黄牛一样,不可能登上高位。因为山是土,五行最贱。他为什么原则性强呢?你联系山的繁体字,它是两个稳定的正三角形,底边在下,尖头在上,上面的压力不足以压倒,底下也没有撼动他根基的破坏力,他对于公司文化、单位规则的理解最稳定,被同化的最深。

这就是象形思维,我丝毫感觉不到有比西方科学解释落后的地方。但是现在有些学过几天数理化的读者、爱好者们,纷纷来给我指点:你这路子不对!没有科学理论的支撑,迟早要栽跟头!因为你基础太差,不懂科学,所以不会对算命有长远的建设能力……

来对叔一通指点。叔感觉这是被科学毒害的脑子,在这里跟我秀智商。

第二章

算命、看相,家乡的土话,说“这都不是一贸然”。它不是因为你有一点聪明,就可以扎根立业的项目,它能经历破四旧、斗老九等残酷考验而生存下来,也不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够活下来,继续传递到后世。它需要你有点聪明,但仅靠聪明,那是抓瞎。聪明的人,它也往往学不进去,同时不忘在离开的时候唾沫横飞的骂:这就是骗术,就是不科学,就是落后的思维……

一个人站在那里,那一个刹那,你的站姿、神态、表情、肢体语言,饱含着太多的经历塑造、习性使然。小的说,你的学历、家教、社会地位、工作状态顺逆,都在静态无语的站姿刹那里,浓缩在你这个生命体。

你不是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是携带着你的学历、家庭、配偶、工作等信息而站在里。你不是站在当下,你也同时站在过去,站在未来。

根据你的“象”,对你的过去进行猜测,对你的未来进行判断。就像根据山的繁体字,对山对应的公司职员、单位科员进行写意的评价。

科学分析,它也可以分析,但远远不如象形思维这么出神入化。如果认为:只有人体行为学、心理学专家对“站人”进行的分析才算科学的,才算正确的,我真觉得癞蛤蟆不配见识天。

命理有什么科学,有什么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它没有。但是扎头进去,拿所谓科学的幌子对象形思维的精华进行分头、截脚式处理,这就是正确吗?

也颇多读者,心里想:你不科学,你还不让别人科学嘛……

行为学心理学、肢体行为学专家,确实可以根据小动作,小表情解读一个人。这是科学不假,但是看相的解读,它科学吗?它也从来不是用肚皮走路就可以非议用翅膀飞翔的那种自信心就可以轻易否定的。

但是偏偏有蜗牛认为:你不用肚皮走路,你不就是不科学嘛!癞蛤蟆不配见识天,与蜗牛不配飞行,是一个道理。蜗牛无翅膀,就非议用翅膀的方式实现空间转移、远途跋涉,并且蜗牛还不忘恨恨的诅咒一句:“不用肚皮走路,你迟早从天上摔下来!”

世上的蠢人太多,角度如此清奇,也算感叹大千世界真奇妙。

第三章

甲木有甲木的理,庚金有庚金的理。同一个甲木,它放在有庚金与无庚金的环境,呈现的“五行性”(所谓理法),它不一样。算命是站在甲木的理,来否定庚金呢,还是颠倒过来?实际上,所谓“理科出身”的人,他们爱好命理,也不过是上过几节数理化的课,会解几道数理化的题,对于数理化的思维方式,基本属于完全懵逼。他们不懂什么叫“数理化”。

化学里面,也有四氧化三铁,三氧化二铁,都是氧化铁,它就像甲、庚之间的力量对比在不同命局里有不同比例。

有的人庚金多、旺、令,见甲木可能组成四氧化三铁。有人不一样,就是另外一价氧化铁。不同的元素构成,都被数理化出身的浅薄之人理解为“只要是氧化铁,就一定如何如何”之类的铁律。认为类似的铁律,才算是打开命局的科学方式——何其愚蠢呐!

甲木呈现暴虐习性,与呈现仁义习性,它是一个简单的“只要氧化铁,就一定如何”就解决了吗?

何况氧化铁,还分为四、三之别。如此以科学理论解释干支组合的信息兑现,是不是只是因为学过几天数理化,就产生以为算命必须拿科学解释的信心?

不知道谁给这帮理科生的信心,如此愚蠢,竟然如此自负。

所谓“家庭暴力”,它不离甲乙木。甲乙木的人,见金多和少,他的暴虐心性就不同。所谓“仁爱仁义”,它也不离甲乙木,甲乙木与其他五行的组合多少、组合方式,也导致仁义习性的强弱不同。

身为穷人,你的甲木无处栽根,仁义没有根据地,这就是弱化了仁。如果甲乙木见庚金逆气,也就增加了暴虐习性。甲木见禄,棍棒家庭教育,都是有理在先,棍棒随后。甲木不见根,家庭暴力就是不分三七二十一,打一顿出气。甲木的暴虐与仁义并存,谁多谁少,数理化能详细区分三价铁、二价铁的产生像化学那么清楚吗?

命理不会这么处理问题。而只有那些学过几天数理化课程却不得其要的人,才会以为命理的春天在于用科学进行分析。

这是一帮不学无术、狗屁的蠢货。

第四章

你高中以前的语文教育,是你博士毕业之后所有人文素质的基础。高中所学的人文知识,已经具有很大的覆盖面,大部分理科博士的人文素质层次,仍然没有超出高三语文给予的范围,即便超过,也不会超太远。

理科博士、工科博士,虽然是博士,但是约等于高三语文学的比较好的学生的人文素质。博士比高三语文学霸的人文素质能超过多远?理科工科博士,还真的没有什么自信,自己就比高三语文高多少。

想起爱因斯坦谈论“中国的社会问题”,我就马上联想到“医生在网上谈中华文明史,犹太物理学家在书信里谈民国”如此的对仗存在。

一个呼吸病医学博士,在网上大谈中华文明史,你比高三语文的学习较好的人,能超出多远?可能会超那么一点点,但绝对不会比我高三时超太多。

一个犹太物理学家,谈民国,谈中国问题能比一个高三的语文课代表对民国、中国问题理解超出多少?可能会比我高三时高明一丢丢,但绝对不会超过太多。

西洋的分割式解释、分裂式授学,它本身就擅于批量制造“心怀忐忑的踌躇满志,自信满满的一无所能”的学者专家。爱因斯坦对民国时期的中国现状感兴趣,这是兴趣爱好,没有值得遭受非议的地方。

中国人拿爱因斯坦的只言片语,就特么认为“这就是正道的光”,拿物理学家对中国问题的判断作为一种“科学”、“正确”,这绝非爱因斯坦多事、多情之错,错在这些中国人,中科学毒太深,慕西洋心太甚。

爱因斯坦的言论,可以作为一种参考。拿来当做“科学、正确、一针见血、鞭辟入里”的至高旗帜,这不是爱因斯坦的错,错在科学的毒泛滥,慕养的心忠诚。

到今天,不乏有大量的知名、不知名的命理江湖的人,拿所谓学过几天数理化课的自信,来拆解干支体系的甚深奥义,把这种方式当成“科学、正确、一针见血,鞭辟入里”的至高旗帜,这不是数理化老师的错,错在信心太强,而识悟粗鄙太甚。

这种人,就不值得搭理,多搭理一句,就算输了。因为实在看不下去这样泛滥的现状,而同时又认为:五十年后,反向的扭转才见端倪。

为超前五十年,自然要惹非议、挨唾沫。但是因为毕竟有所根据,故而不忌讳早谈五十年。在2021年,大骂数理化解题小九九们的蠢见与自负。

你们连数理化都根本没有学好——就是会做几道题而已。西洋分割式思维的精髓,你们这些人也根本没摸到衣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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